【风娜】关于路长风的衣服从哪里来的不正经猜想

很简单的原因,反复看五六七集被我发现了一个隐藏的点,路长风的衣服很有可能是乌苏娜给他换的,毕竟船上话事的就仨人,除了衣柜里全是白斗篷不注重打扮的米迦勒和自家船沉底只会看风景的曹公公,嫌疑最大的就是乌苏娜了,乌总兵衣品针不戳()

接下来就是委屈曹公公当一下电灯泡了,希望公公不要介意()



黄昏的海景路长风已经看了很多次,依稀可见繁星点缀的天空不为任何人事动容,死去的人却会永远铭记自己的最后一眼印象,可惜的是那些兄弟的最后一眼充满鲜血和恐惧。和他们不一样,路长风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看海浪,甚至听着神秘辽远的女声悠悠吟唱。

四天前自己的巡逻船队成了海底的填充物,不,准确来说是牺牲品。真正的计划已经浮出水面。沉默的海兽驮着庞然大物驶向黑暗,这艘巨舰为了征伐侵略而生,连哥特式建筑的屋顶都布满尖刺,金属装饰物反射余晖的光。顶多再过半个时辰,这战舰便会和夜色化为一体,只有除去歌声外的沉寂才是它唯一不变的特质。

身形高大的审判骑士把守在每个关口,冰冷的面罩一如本人,就算路长风暂时成为了他们的盟友也不能放松半分。自从前天莫名其妙地被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再而确认了一场达到自己目的的交易后,他们便允许他“自由行动”——严格来讲只有一小块地方的自由。

以致于路长风现在还杵在外露的走廊上吹着海风,身上只着一件制服下装,庆幸的是他的行头稳稳当当地挂在他手臂上。

眼下无事可干,也不能指望那群铁壳子能开话匣,路长风干脆眯起眼睛直视那轮落日,并不强烈的光线扑进眼帘,闭上眼,奇形怪状的光斑浮现在脑海之中,如此几下,当下这种无聊的行为反而成了消遣。

“夜晚通常是船员们需要加强警惕的时候。”

闻声他就知道谁来了,小弗朗机女郎标准的中土官话总是叫人难忘。

一名走在前头的小弗朗机士兵双手捧着几叠布料,快步走到他面前,示意他接过去。离士兵不远处,乌苏娜一身制服,左手握在佩剑上,余晖和她的金发融为一体,衬得她光彩逼人。

乌苏娜缓缓开口,神态间是藏不住的胜券在握:

“但是从今晚开始,需要警惕的便是另一拨人,”

“利维坦会碾碎一切。”

路长风拿起最上面的布料,随意看了看,说道:“你觉得拿下吕宋的可能性很大?”

“用你们的话来讲,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姑娘如此自信,那路某就拭目以待了。”

脚下踩的庞然大物被她治得服服帖帖,真如她所说拿下吕宋说不定真是时间问题。路长风对吕宋的最终结果并无兴趣,曹谨行自有定夺,他在意的始终是当年的真相。

他的心里不知不觉地注意到了一件事。

自己想来是不讨厌她的,至少现在不是,跟她一起有聊天的欲望。相比起另外两个人,她不需要如临大敌的谨慎和时刻待命的专注。

偶尔还能像现在平静地说说话。

路长风捧着衣服进入了旁边的关押室,几秒后传出换下衣服的窸窸窣窣声。

声音传到乌苏娜的耳朵里,她正没事做,任凭自己在这声音里胡思乱想了一遭,算起来他有近两天的时间赤裸着自己的上身被她和曹谨行使唤,却也不曾见他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狼狈之相,这个人甚至像是没有感觉似的跟她第一次见面就先入为主地称呼她为“伙伴”,明明自己才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

虽然她对东方人的眉眼长什么样向来不关心,但因为他异于寻常的作风倒是让她多看他了几眼,几番接触下来觉得路长风的皮相确实不差。

更何况,在枯燥的海上生活里,碰上一场免费的男色show不是什么坏事。

不知原来穿那身水师制服会怎么样.......打住,自己想得太多了。

“这衣服的款式倒是新奇。”

高大的人影自晦暗不明的关押室走出,熟悉的布料贴身的感觉又回来了,路长风动了动筋骨。

乌苏娜微微一笑:“吕宋佣兵队的制式,会帮助你跟他们打好关系。”

人总是对自己创造出来的美丽事物十分有成就感,她看着挑选的布料在路长风身上呈现出气宇轩昂的神采,心情愉悦,笑容深了几分。

“你穿这身衣服非常合适。”乌苏娜换了个姿势,双臂交叉放于胸前,整个人看起来放松了些。

“眼光不错,谢了。”路长风知道是她的主意,毕竟他也无法想象出曹谨行和米迦勒板着一张脸帮自己挑衣服的样子。

眼前的美人活色生香,丰容盛鬋,嘴角噙着微笑,由内而外散发着强烈的吸引力,他触景生情,嘴角也跟着翘了起来。

要不是在这艘船上相遇,他倒愿意在这方落日熔金的光景里跟她谈天说地,无所谓时间的流逝。

“合作愉快,伙伴。”




乌苏娜和路长风穿过长长的过道,审判骑士推开沉重的木门,他们来到一片开阔的平台。

在利维坦设计之初,考虑到机械船舶和大型海兽的配合,还有海平面下运动的关系,除了以作防御和进击之用的工事必需的重铁巨钢和发挥基础作用的功能室,其他室内装潢都是从简,其他装潢需要满足特殊要求,墙体建造选用轻便和强度两者兼有的材料,剩下的能省就省,那个宽敞的大堂已经是这种条件下船上唯一的议事厅。留下的这块平台,则是作补充物资和观景之用。

曹谨行比他们早到,拄着那根从不离身的狼头拐杖向远方眺望。

鲸鱼此刻停止了游行,一艘不大的飞艇落在平台上,不远处的餐桌上摆上了餐具,仆人们从飞艇上走下来,把食物放到桌子中央,尽是一些西式美食——上好的伊比利亚火腿、一小盘烤羊、海鲜烩饭,以及用木签串起来的小巧精致的tapas(西班牙饮食文化里的小菜),此外还有一瓶陈年红酒。

夕阳在海平面只露出一截短小的光弧,将落不落,晚霞瑰丽,繁星初现,今夜的海风倒祥和,仆人把灯罩挂起来并点上蜡烛,暖融融的光线正对着餐桌倾斜下来,食物看起来在闪闪发光。

一名身着白色服饰的侍者立在旁边,他们甫一落座,他拿起小刀专业地切开火腿,金黄斑驳的外表下面是红白相间的大理石样纹理,其间伴有飘出来的淡淡榛果香。流油的火腿片被割下来,整整齐齐地码在盘子里,待一切都准备好,这顿饭才正式开始。

高脚杯里倒着暗红色的液体,路长风拿起来尝了一口,不算太烈,对他来讲不够过瘾,用来解口倒还合适。

剩下的两个人在慢条斯理地嚼着,气氛安静,乌苏娜坐他旁边,姿态优雅地将一条火腿送进嘴里。

曹谨行品尝了一番,点评道:“相传小弗朗机的美食名不虚传,本官今天倒涨了一番见识了。”

乌苏娜停下刀叉,回以标准的外交笑容:“贵国与我们的合作滴水不漏,拿出上好的招待是应有之礼。”      

面对这样的场合,路长风不指望能插上什么嘴,他沉默地享受着盘子里的佳肴,自己要做的事暂且没有顾虑,心里没有来由地想起白天问的问题,当时他问起“蛋膏”为何物,那金发紫瞳的女子虽不说话,只像现在这般回了他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后便转向了下一个话题,表面对他败坏气氛的提问没有在意,却在交代任务的时候趁机“报复”起他来。“不太聪明”是她在回击自己。

虽然知道原本她的脾气就这样目中无人,但自己也不能说是纯良之人,这般挑衅,算是自己作恶多端这么多次,终于栽个跟头了。

乌苏娜突然感应到了什么,她下意识地看了眼路长风,后者表情若有所思,一双眼睛正瞥向自己,和她对视上,眼神移开。

不知道这个人在想什么,但是自己却托他的福也跟着生出不必要的思绪来了,乌苏娜尽力压下变得有些快的心跳,恢复了原来的姿态。


两人各怀心思,以不慢的速度结束了这次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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